第(2/3)页 吃完饭,天赐要刷碗,曦露说:“不用,我来,你进屋吧。” 天赐不肯走,就跟她一起在厨房。那种心情是失而复得,一时一刻都不想再离开她,就怕少看一眼,她又不见了。 天赐:“我干点什么活?” 曦露想了想:“嗯……你给大锅里添点水,还有你觉得屋里冷不冷?如果冷的话,你可以再继续烧火。” 他纯真憨憨,“不冷……嘿嘿,今晚肯定不冷!我还从来没睡过炕呢,宽敞一点都不挤。”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,还是坚持要在这屋睡,曦露也没再说什么。 首先,他们不是陌生男女,没有安全隐患。而且弟弟大老远来看她,是贵客,他非要在这个炕上睡,曦露也不好意思往外撵他。 在东北农村,“炕的文化”和床是不一样的。客人来了,睡在一个炕上,和睡在一张双人床上,概念是有区别的。 炕非常大,一般都能达到4~6米,姐弟俩炕头一个,炕尾一个,离着三米远…… 可以! 睡吧! . 曦露的皮箱里有洗漱用品,拿个新牙刷给天赐,两人先后洗漱刷牙,洗洗脚…… 漆黑的冬夜,时间晚上7:30了,这么晚却有人敲门,清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曦露……” “诶” 她自然的穿着拖鞋到门边,打开房门,二人对话: “许老师” “曦露,没什么事吧?” “嗯” “行,那锁门睡觉吧!” 哎呀?这啥意思? 就过来说这么两句话,这啥意思? 天赐从屋里走出来,两个男人面对面,对视彼此打量。 曦露介绍:“这位是我弟弟,今天来看我。” 许老师主动握手,“哦,你好,远道而来啊!” “你好” 许老师很善意的关心,又问:“有被褥吗?我那还有一床备用的被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