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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亲自登门。

    齐老看起来比前两年苍老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画画来了，快坐。”齐老让人给她上茶。

    云画连忙说，“不忙，齐爷爷，我的来意已经在电话里说了，现在详细跟您说一遍，当然，决定权在您。”

    跟云画一同过来的还有齐子衡的主治医生。

    云画显示让主治医生把齐子衡目前的情况和治愈几率讲一遍，而后又告诉齐老爷子，有关M国莱恩的研究中心正在做的那项实验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死亡了非常高，综合来看，死亡率甚至高达80%，这毕竟是针对大脑的一种新技术，不是药物。如果是药物的话，只要不是毒药，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不起作用，但这项技术太危险了，完全九死一生！”

    “那成功率呢？”齐老的声音非常硬。

    云画说，“目前的数据显示，存活率只有18.7%，而治愈率只有0.4%。也就是说，一千个人里面，有4个人被治愈。”

    “那其他存活下来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也都有一定程度的改善，有一些大约能够延长一年到三年的寿命，还有一些情况不太好的，跟先前差不多，也就恶化的。”云画很直白地说，“这是一份更加准确的报告，您可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看。”齐老摆摆手，他叹了口气，“阿衡也是，多灾多难。我不管那么多，我只问你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云画抿唇，片刻之后坚定地点头，“是，综合很多情况来推断，这是齐子衡唯一有可能生还的机会，如果不采取治疗措施的话，他的大脑里那些像雪花一样的病灶就会不断扩大，不断感染周围的健康脑组织，直到最后，整个大脑全部病变，死亡。整个过程长则一周，断则一月。”

    齐老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他没思考太久，就再度看向云画，“我把阿衡交给你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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