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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寰清点点头，“那你快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学呢。小孩子家家的，天天这么累可怎么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累啊。”云画笑了起来，“我觉得这样很好，这样才有活着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姜寰清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女儿的噩梦跟她说过，但没说太具体，姜寰清不会不相信女儿，她只是觉得那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
    无论，那都只是个噩梦，梦境的经历再惨痛，也只能作为警醒，不能把梦当成真实经历的啊。

    可是眼下看来，画画受噩梦的影响还真不小。

    画画似乎真的把噩梦的一切都当真了，所以才会那么忙碌地活着，那么忐忑地活着，那么努力地活着。

    姜寰清想不通，谁都做过噩梦，可谁会真的把噩梦当成真实发生的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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