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钟宇杰俯视着他,眼神冷得像冰窟深处的寒铁。 “你刚才说要剁人肉?”他声音平静,“现在,轮到你自己了。” 说完,他收回脚,转身走向街道中央。 地上哀嚎遍野,残肢断臂混杂血污。十余名打手非死即残,其余人或瘫坐原地,或抱头蜷缩,无人敢抬头看他一眼。 一名打手趁机向后巷爬去,动作极慢,生怕引起注意。 钟宇杰脚步未停,右手一扬。 一道寒光掠出。 飞刀钉入那人脚踝,贯穿而过,将其牢牢钉在青石板上。那人惨叫一声,晕厥过去。 又一人摸向腰间油瓶,手刚触到引信,忽觉背后寒风袭来。 钟宇杰凌空扑击,落地时右脚已踩住其手腕,匕首抵住咽喉。 “想烧?”他声音依旧平静,“那就先烧你自己。” 那人浑身颤抖,裤裆迅速湿透,尿液顺着裤管滴落,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水渍。 钟宇杰收刀,退后一步。 全场鸦雀无声。 他立于满地伤残之间,衣衫整洁,气息沉稳,仿佛只是散步归来。唯有鞋底沾染的血迹,证明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。 他缓缓转身,抬头望向二楼窗口。 苏清月仍站在那里。 她脸色苍白,指尖紧扣窗框,却没有移开视线。她看着他,目光复杂,有震惊,有担忧,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。 钟宇杰朝她微微点头。 示意:无事。 她轻轻吸了口气,嘴唇微动,终究没说出话。 钟宇杰收回目光,再次扫视四周。 还有三个能动的。 一个趴在地上装死,另一个试图悄悄解开通讯器,第三个正缓慢摸向藏在靴中的枪。 钟宇杰迈步。 第一步,踩碎通讯器。 第二步,弯腰抽出那把枪,卸下弹匣,随手扔进路边排水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