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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师父看着她这样，问。

    昨日她还是妙龄女子，修为高深，今日却已经垂垂老矣，全身修为尽数散去。

    宁静笑了：“值得。”

    “痴子，痴子啊。”

    师父叹息几声，最后也没再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宁静昨晚将全身法力用来修改了所有认识她、与她有过接触的人的记忆，唯独因为师父法力比她高，所以她没法动他的记忆。

    现在这世间，除了她与师父二人之外，没有人记得她存在过了。

    明悟也忘记了他们二人的过去，宁静为他编造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记忆。

    而且她将自己身上的功德与部分法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了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话，就是这两天他便会成佛了。

    等到他成佛那一刻，就是她死去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宁静同师父告别，从后面走了。

    果然，两天后，佛光骤现，佛乐四起，一个新的佛诞生了。

    而宁静也死而无憾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明悟成佛后，有西方的使者前来接引他，却发现这位新佛奇怪的没有『露』出喜悦或者欣慰的表情，反而是先落下了两行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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