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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赵玉忽然皱眉，不太确定地说道，“我懂一点儿唇语的！我刚才看到了面具人的说话，还是大概其能知道他在说什么的！不管什么八格牙路还是英语，反正……那家伙刚才跟崔丽珠说的肯定是汉语！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！”萧航直接说道，“崔丽珠只会说中国话，所以那家伙要想问问题，当然只能用汉语了！不过……赵玉啊，还真没看出来，你懂的可够多的啊，你会唇语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面具人！？”崔丽珠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，“既然戴着面具，怎么还有唇语？老大？你又吹牛了吧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功能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那人只戴着一半面具，嘴是露在外面的！”赵玉回答，“我没吹牛，我真懂。你背地里说我的那些坏话，我全都知道！”

    赵玉的确没有吹牛，在当时第一眼看到面具人正在跟崔丽珠说话的时候，他便立刻使用了一个唇语辨识器出来，想要听听面具男到底在嘀咕什么？正因为他一直在鼓捣这个道具，所以才会无视那些人的殴打。

    “那你还卖什么关子？”萧航拍手催促，“还不赶紧说说，面具人到底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关键是，那家伙说得不太合理，而且那孙子嘴还不干净……”赵玉为难地说道，“一直说什么‘他*妈’、‘他*妈’的！让我都听得别扭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日本鬼子骂中国街？”萧航皱眉，“你不是听错了吧？对一个已经昏迷的人骂街？这人有病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能听错呢？”赵玉回忆道，“他说什么‘他妈在哪儿？你还能想起来吧？要是找不到了，还有什么办法？还有……还有……好像还提到了照片这个词！”

    “我咔！”闻听此言，崔丽珠撅了撅嘴，“该不会……他要不是骂街呢？他说的他*妈，指的就是我妈？我妈妈？可是……我妈已经死了啊？照片的话，要我妈的照片？要是找不到我妈了，就要照片？这……好古怪啊！”

    “肯定不是这个意思！”赵玉亦是摇头，“就凭他们的本事，想要查到你妈妈的消息，得到你妈妈的照片，还不易如反掌？肯定是哪里出错了！小崔，你再仔细回忆回忆，看能不能想起点儿什么来？你当时是睁着眼睛的，也说了很多话，只可惜我看不到你的嘴型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不对！”这时，萧航忽然扬起眉毛，比划道，“如果我想要问一个人的妈妈的事情，我应该说‘你*妈’，而不应该问‘他*妈’吧？所以，要么是那个家伙在骂街，要么，就是他问的人不是崔丽珠的妈妈，而是别人的妈妈！这个别人还能有谁？陶香呗？所以，他问的是陶香的妈妈，所以才会‘他*妈’‘他*妈’的说话！”

    “我去，你绕口令说得挺好的！”崔丽珠白了萧航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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